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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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灰穀兄弟從小認識
第一次見麵的場景是
某天你在街上閒逛，注意到街邊的小巷子傳來懵懵的撞擊聲，出於好奇心，你偷悄悄在巷口貓著看了一眼
是幾個不良在欺負倆個小孩子
仗著自己比小孩大兩倍的身形差距就欺負弱小
這種人渣還真是多
你這樣想到
這條街的治安不好，這種事情簡直是比比皆是
本來打算裝作冇看見的你，還是因巷子裡的慘叫聲而良心發現
“喂喂喂，你們丟不丟人啊？這麼多人欺負兩個小孩子？”
“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我勸你們最好趕緊跑哦”
你在巷口喊到
“又來個多管閒事的，你信不信我們連著你一起打？！”
帶頭的混混如此說道
嗚嗚嗚嗚嗚嗚
隨著警笛聲的漸漸清晰，旁邊的小混混害怕的說
“老大…她好像真報警了”
“嘖，多管閒事的小鬼，彆讓我再看到你！”
帶頭的混混對小弟說道
“還愣這乾什麼啊？趕緊走啊”
不愧是欺軟怕硬的廢物，拿手機隨隨便便播放的音頻就能被嚇的屁滾尿流
你不屑的這樣想到
混混跑走後，你才慢悠悠走到巷子裡
“我說你們，明知打不過不會跑嗎，這麼喜歡捱揍嗎”
看清眼前倆人後，你反而愣住了
“這麼小的女孩子他們也打？真混蛋啊”
“大哥，她說你是女孩子誒…”
灰穀龍膽悄悄對灰穀蘭說到
“……”
“不是女孩子嗎”
聽力超好的你聽到了他們的碎碎念
“再怎麼說你們也是小鬼，不好好在家待著，來這種地方乾嘛，誒揍嗎？”
你疑惑到
“小鬼說小鬼小鬼？嘴這麼臭，你捱揍的概率更大吧”
被你叫女孩子的男孩子站起來，麵無表情盯著你
倆人對視良久，你有點不耐煩的移開了視線
“再怎麼說我也救了你們，你就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用你管，多管閒事的小鬼”
“你？！”
你被氣到無語，白了一眼
看到了一直坐在地上的另一個小孩子
“我說，你冇事吧”
“冇事”
“要你管”
他們異口同聲說道
像女孩子的男孩子讓你感到血液淤堵，你索性乾脆忽視掉他
“能站起來嗎”
“…不能，腿好像斷了”
雖然受傷的不是你，但你還是感同身受的皺了一下眉毛
“喂，長頭髮，你小弟好像骨折了，你不把他送醫院嗎”
你對旁邊一直在盯著你的長頭髮男孩子說到
“都說了要你管…”
他不耐煩的說
“什麼人啊—”
你索性不再理他，蹲下示意地上的小弟弟趴在你背上
眼看他一直冇什麼反應，你冇耐心直接往後一靠用手反抱住他的腰往自己肩上背
“餵你乾什麼！”
長頭髮的男孩子在看到你這一舉動之後終於忍不住吼道，伸手要打你被你刷一下躲過去
“就你傷成這樣，還想保護你小弟？”
“你今天就好好感謝神明大人讓你碰見我這麼一個好人吧”
你不屑地說到
在走向醫院的路上，你和長頭髮的男孩子一前一後走著
你悄悄對在你背上的男孩說
“小弟弟啊，你還是換個大哥當靠山吧”
“你這麼瘦，不會是跟上他天天捱揍，連飯都吃不飽吧…”
你怏怏說道
“…我不是小弟弟，我叫灰穀龍膽…”
“我大哥叫灰穀蘭”
你聞聲感到驚訝，遭了，是親兄弟
明明隻是友好的建議，現在搞得像你在挑撥離間似的
“額，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訕訕說到
“嘁”
旁邊的灰穀蘭表達了一下不滿
心懷內疚的你也冇再說什麼
到了醫院，你這個全身完好的人承擔起了跑腿的工作
“喂喂喂，真會使喚人啊”
你看著正在被包紮的灰穀二兄弟，臉露不悅小聲吐槽，察覺到你視線的灰穀蘭向你擺了一個明媚的笑臉
拳頭硬了……
這小子，笑起來更讓人火大啊
你看著醫院開的支票陷入了沉思
兩個瘦的跟竹竿兒一樣的小鬼八成冇錢
那隻能由你付了
話說你憑什麼要給他們付錢？！
你正在想自己應該向灰穀兄弟討些什麼報酬來彌補你的錢財損失時，灰穀蘭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你旁邊
“給我”
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到的你，看清麵前人的樣子後，瞬間又恢覆成那副無語的樣子
“你還是讓你弟弟多吃頓飽飯吧”
你將支票一收，微微低頭
“我可不是什麼大好人，這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灰穀蘭索性不在追究起支票
“當我的仆人”
“？”
看到麵前人震驚的樣子你耐心解釋到
“你看看你們，這麼弱，也冇辦法當我的保鏢吧”
“那不就隻有仆人嘍”
你抱臂看著灰穀蘭臉色逐漸陰沉
“嘻嘻，你們有電話嗎，加個聯絡方式隨時聯絡你們呀”
你心情大好，笑嘻嘻的看著灰穀蘭
“冇有”
意料之內的否定，你直接將身上帶的那個電話丟給灰穀蘭
“拿好了，仆人期限到了還要還給我哦”
說罷你便付錢回家了
雖說要讓灰穀兄弟當仆人的你卻冇怎麼聯絡過他們
大概你隻是為了逗逗灰穀蘭而那麼一說而已
你這樣想到
即將出校門的你，看到一如往常堵在門口的人時
你頭一次給他們撥通了電話
你因為花錢大手大腳被高年級的盯上
倒也不是直接被盯上，而是你請高年級的妹妹——自己的同班同學客後
這位妹妹好心的告訴了哥哥，班上有這麼一個肥羊而被盯上
可惡的小鬼，我跟你心連心，你跟我玩腦筋…
“我都說了你們再怎麼來找我我也不會給你們的”
“誒～為什麼，你明明這麼有錢給我們一點也無所謂吧”
無所謂個雞毛，誰要給你們這堆蠢貨啊
你無語的想
眼見你不說話，直接無視他走了
帶著一堆人的高年級覺得自己麵子有損，生氣的一把拽住你
“喂喂，夠給你麵子了，彆給臉不要臉啊？”
“小心我揍你”
你不屑的表示
“有本事你就揍啊”
然後就真被揍了
在結實的捱了幾拳後灰穀兄弟終於來了，很迅速的就將那些將你圍住的高年級給揍趴下了
“這不是很強嗎，怎麼上次那麼狼狽？”
你笑道
“因為嘴欠被揍還能笑出來，真有你的”
灰穀蘭轉頭，微微一笑回覆到
長椅上，灰穀龍膽買了冰塊將冰塊兒敷在你被打腫的臉上
“疼疼疼！”
你稍有些埋怨的說“你們怎麼來這麼慢，我被打了你們纔到”
灰穀蘭在旁邊一直盯著你，直到你被疼痛刺激出生理淚水，他愉悅的笑了笑
你不滿的看著他
“我要增加你們的仆人天數”
灰穀蘭收起笑容，但說出的話還帶著微微笑意
“公報私仇～？”
你不滿的撇了撇嘴
“那個，你們能教我打架嗎？”
“好呀……”灰穀龍膽話還冇說完，灰穀蘭就打岔到
“嗯～憑什麼”灰穀蘭眯了眯眼問到
“憑你們是我的仆人”
就這樣灰穀兄弟教你打架
在教學結束後，你自來熟的邀請他們來家裡做客
但他們的態度一直是…
龍膽“好呀好呀”
蘭無表麵笑眯眯地拒絕
這天是平安夜，你使出絕招
“我告訴老媽你們會去哦，她做了好多好吃的你們忍心看到她傷心嗎”等等
最終蘭敗下陣來，你笑嘻嘻和龍膽擊掌
路上你和灰穀龍膽竊竊私語
“你哥怎麼這麼犟啊，和牛一樣。我邀請這麼多次死活不願意來”
“大哥他是擔心00醬你不懷好意吧，大概”
“什麼！？”你吃驚，你傷心到
“龍膽你摸著良心說話，我們相處這麼久了我怎麼可能會有那種心思，你怎麼能說這麼傷人的話啊！”
你搖著龍膽的肩膀，試圖讓對方肯定自己的清白
“00醬”
“嗯？”
你疑惑地看向龍膽
“大哥不會輕易相信…”
“喂喂，你們在聊什麼呢☆”
灰穀蘭回頭，眯著眼笑眯眯的問到
“冇，冇什麼！”
灰穀龍膽說到
“蘭？”
“怎麼了00醬”
灰穀蘭漸漸睜開了眼睛，直直地盯著你
“我是好人”
“…哈？”
擔心灰穀蘭冇聽見，貼心的你又說了一遍
“我是好人！”
“……”
不等蘭回覆，你往前跑了幾步，轉身麵對著灰穀兄弟說到
“到了到了”
“歡迎來我家做客！”
00媽很熱情
“嗯？這就是你經常提到的孩子？”
00媽摸著蘭和龍膽的頭“真可愛啊怪不得00這麼喜歡你們，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有提起你們哦”
“媽！！！”
你惱羞成怒叫到
被提到的倆人笑嘻嘻地看著你
你們彆太得寸進尺啊喂
你無語到
吃飯的途中
大多是你一直在挑話題找龍膽說話，蘭在旁邊笑著看著拌嘴的倆人
晚餐過後，00媽說到，“有些晚了，要聯絡家長來接你們嗎”
你意識到不對想阻止媽媽說這些時，已經晚了。雖說灰穀兄弟從未講過他們家裡的事情，但能細微的察覺到父母是那種對孩子不管不顧的類型
你趕緊打岔到
“媽！那個，我，我我吃的有點飽有點想吐！”
00媽心領神會到你大概什麼意思，把你叫到身邊說了一些話後叮囑到“你們不要玩太晚哦，要早點休息”
“嗯嗯！”你敷衍的應付到，隨後拉著灰穀兄弟往自己房間走去
或許是比較敏感，灰穀蘭在看到00媽把00叫到身邊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就開始有些不自然，在看到說話途中視線還往自己和弟弟身上飄時，笑容徹底僵住
果然
灰穀蘭這樣想到
像他們這種小孩，得到這種眼神與背後的議論纔是正常的
你回頭和走完神的灰穀蘭對上視線
“對了我忘記和你們講了”
你自顧自到
“我和媽媽說，你們會在這裡過夜”
“哈？”
灰穀兄弟同時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因為晚飯後很晚了嘛，媽媽擔心你們自己回去，我就說乾脆讓你們住下好了”
灰穀蘭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幕，黑著臉向前一步揪住你的衣領說到“你以為我們和你什麼關係，不要太自作多情了”
“哥哥…？”龍膽在旁邊擔心到
“朋友啊”
“哈？”
“我們不是朋友嗎”隨後你想拍開灰穀蘭的手，無果後，反揪住灰穀蘭的衣領
“喂喂，怎麼相處這麼久你還是這樣”
“誰會動不動揪女生的衣領啊”
話畢，灰穀蘭鬆開了揪著你衣領的手
“真氣人，如果不是不想辜媽媽的心意，這些我全獨占了”
你一邊說著，一邊蹲下從床下掏著什麼
是幾個精美的盒子，從包裝上能看出包裝者的用心
“給”
你將禮物盒遞給灰穀兄弟
灰穀龍膽最先反應過來，疑惑到“…這是？”
“媽媽給你們包了禮物”
看到愣在一邊的灰穀蘭，你抓起他的手將禮物放在上麵
“本來是想一起過來著，媽媽擔心你們不習慣，就拿到這裡了，剛剛囑咐我給你們”
“憑什麼啊可惡，我都冇有這種待遇”
你在給自己憤憤不平時，灰穀蘭從呆滯中回過神，問到“你們剛剛在說這個？”
你到疑惑，“不然呢”
“……”
灰穀蘭眼神晦暗，低頭看了看包裝精美的禮物
“………抱歉，剛剛”
誒？”你和灰穀龍膽像看鬼一樣看著灰穀蘭
灰穀蘭被盯的發毛，試圖用你放在他手上的禮物遮擋住你和弟弟龍膽投來熾熱視線
打破僵局的是牆上的掛鐘發出了聲響
“什麼什麼，已經12點了？”
你焦急地從口袋裡拿出倆個精緻的小盒子，分彆遞給灰穀蘭和灰穀龍膽
“快打開看看”
你催促到
“手機？”
“嗯哼”
你肯定到
“雖然我們結束了主仆關係，但我們開始了朋友的關係”
“為了方便聯絡，我賜給你們噠”
你笑嘻嘻說道
“誒誒，真的可以嗎”龍膽這樣說到
“可以的可以的～，對了，把之前那個記得還我哦，那裡有本主人尊貴的照片”
“謝謝00醬，我很喜歡你的聖誕禮物哦”
灰穀蘭淺淺一笑，伸手摸向你的頭
“矮子就彆耍帥摸女生頭了”
你吐槽到
“哈？”
灰穀蘭心裡痛斥剛剛自己居然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你是個善人
“我說”
“聖誕快樂哦”
你看向窗外飄著的雪花說到
“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
第二天你從床上醒來，看到打地鋪的灰穀兄弟已經不在了
收拾好一切，想要去找灰穀兄弟練打架的你剛打開門，就看到了放在門檻上購物袋
你拿起購物袋，發現上麵有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
“遲來的回禮，謝謝00醬和阿姨的禮物，我們很喜歡
——灰穀兄弟”
冬天看似安寧平靜，實則寒風刺骨，像一把鋒利的劍，會刺痛人們的皮膚，令人感到深深的寒意。
許久不見的父親又突然冒出來。冬日暖陽的溫暖會讓你放鬆警惕，突然出現的瑟瑟冷風又在提醒著你，這是在寒涼的冬季
無法忍受莫名其妙開始爭吵的她們，你悄悄離開了家
僅穿著一件薄毛衣的你，被凍的瑟瑟發抖
還好拿了手機，冇有一絲猶豫，你將電話撥給了他
“喂，你們在哪”
“怎麼了”
“我來找你們”
“我們可能不太方便……”
“蘭…”
或許是在煩躁與不安中又得到了拒絕，你的聲音變得有些哽咽
大概是聽到你聲音不太對的原因，灰穀蘭冇再說拒絕的話
“你來xxxx吧”
離你現在的位置很近，冇一會你就到了灰穀蘭說的地址
你第一反應覺得這不太安全
這條街是有名的“xx街道”在學校你能聽到同學經常談論這每天都在發生什麼樣可怕的事情
你在街道上慢慢走著，檢視街邊店鋪的編號，慢慢尋找著灰穀蘭告訴你的具體地址
可能是剛下雪的緣故，街上的人不怎麼多
但是還是有不懷好意的眼神一直盯著你，讓你感到不自在
“00醬”
隨著聲音出現的還有來自背部的溫暖
“怎麼穿這麼少就出來了？”
灰穀蘭將外套脫下來披在你身上
你看著眼前人發紅的臉頰
有點好笑，但說出的話還是帶了些許哽咽
“你怎麼又去打架了？”
灰穀蘭把你帶到了他們的住處
是一個二層公寓，麵積不大但很寬敞
“我還是第一次來誒”
你感慨到
“嗯……歡迎？”
灰穀蘭學著你的樣子這樣說到
“龍膽呢”
你拿著灰穀蘭遞給你的熱可可問到
“我讓他去買了些東西”
灰穀蘭放下手裡的壺，轉頭看向你
“畢竟我們的小公主看起來有點不開心，我覺得可能會需要甜食哄她開心～”
“真是的”你被灰穀蘭的語氣逗笑，淺淺打趣到
“所以，我的小公主怎麼了？”
“還是頭一次見到你哭呢～”
“我冇”
你變扭的扭過頭
混蛋灰穀蘭，不說還好，一被關心你就有些眼痠，在繼續問下去的話肯定會哭，太丟人了
“真的冇有嗎”
灰穀蘭坐在你旁邊，轉頭看向你又問到
“冇”
你極力向一側偏頭
“……”
“有時候，00醬會讓我想起龍膽”
“為什麼？”
“有時候龍膽也像你一樣，鬨變扭不肯對心愛的哥哥傾訴自己的煩惱呢～”
有點好笑，這個語氣
你默默在心裡想
“蘭醬像哄小孩一樣，好違和……”
“誒～怎麼00醬也這麼說呢，好傷心—”
終於，你被逗到笑出了聲
看到你終於轉過頭的灰穀蘭，將手放在你的頭上，輕輕撫摸到
“00醬還是笑起來最可愛哦”
你將頭埋在膝蓋裡，濛濛的說
“要是蘭是我的家人就好了”
灰穀蘭聞言手一頓，隨後又繼續撫摸到
“哎呀，00醬把我當哥哥啦？”
“冇有！”
你下意識出聲反駁到
但隨後又補上一句“在怎麼說我也是最高的，應該是姐姐”
灰穀蘭冇忍住噗嗤笑出聲
“不是按年紀嗎，怎麼是按身高？”
“…不管——”
你再次將頭更深地埋向了膝蓋
冇一會你察覺到身體一側傳來重量
是灰穀蘭，灰穀蘭正靠著你
你覺得震驚，剛把頭從膝蓋中抬起來，想看看是怎麼回事，灰穀蘭一手攬住你的腰將你往他懷裡帶去
“蘭？！”
灰穀蘭並冇有理會你的疑問，自顧自將你的頭按在他的肩膀上
“00醬把我當做哥哥也是可以的哦”
看不到他的表情，你這樣想
許久的相處時間，但從未這樣交流過，頭一次看不到他的表情，讓你有些不安
些許是察覺到了你的不安，又或許是遲遲冇有等到你的迴應
灰穀蘭又用力收了收擁抱的力度
你被更深的懷抱給擁住，頭一次聞到灰穀蘭身上的香味
是淡淡的蘭花香，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嗯…”
你淺淺回答到
是抱的時間太久？還是灰穀蘭身上的味道太讓人安心？你居然有些發睏，還不見灰穀蘭鬆手，你也就不想那麼多，放任自己睡去
灰穀蘭心情有些複雜
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做出這種手比腦子快的舉動，不明白為什麼會有想把你納入家人的想法
明明他的家人有，且隻有一個，就是灰穀龍膽
灰穀蘭想不明白，心情有些許煩躁
剛回過神，發現你已經在他懷裡睡著了
…太冇有警惕了吧
灰穀蘭默默吐槽道
卻也口嫌心正的冇有弄醒你，讓你繼續在他懷裡躺著
“哥，我回來了”
龍膽啪嗒一聲打開門，大聲說到
好安靜，龍膽在玄關換鞋的時想，太奇怪了，居然聽不到一聲響動
難道是被之前的那堆人給蓄意報複了？？
這麼想著，龍膽拿了起了掃把，準備給埋伏的人一個出其不意時，看到了靠在沙發上熟睡的灰穀蘭和靠在灰穀蘭懷中熟睡的00醬
好狡猾！居然不等他就一起貼著睡覺！！！
灰穀龍膽很氣憤
正打算加入她們的時候，突發奇想，拿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拍完之後，將手機輕輕放在桌子上，又偷偷走到灰穀蘭旁邊，坐下，靠著灰穀蘭的肩膀開始入睡
冇過多久，房間就隻有平緩的呼吸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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